石曼芸说完，整个人神清气爽。
再看白鸥，面如土色，气得身子都开始微微发抖。
情急之下她看向顾卫东，“顾总，您看这……”
“曼芸说的没错，”顾卫东气定神闲，“同性恋并不低人一等，在这件事上，我支持她的想法。”
白鸥：“……”
疯了，全都疯了！
“林太太要学会吐故纳新啊，免得让人觉得思想守旧，不能与时俱进。”石曼芸笑容优雅，拿起高脚杯轻抿一口红酒。
林志明见事态不妙，被迫站出来打圆场。
“好了好了，都别说了，年轻人的感情，我们做长辈的确实不能强加干涉，这件事就让他顺其自然吧。”
白鸥本来就气的不行，见林志明有意将此事匆匆揭过，忍无可忍道：“志明，怎么连你也开始犯糊涂了？男人和男人……那是能天长地久的吗？再说男人又不能生孩子，怎么传宗接代？”
林志明蹙眉：“白鸥……”
“你不让我说，我也要说！”白鸥冷哼，“我们林氏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，想娶我女儿的人多的是，只是你们顾氏到时生不出继承人被人嘲笑，可别跑到我们面前来哭呀！”
“行了，少说两句！”终于，林志明被白鸥刁钻的态度惹恼。
在家里耍耍小性子也就算了，他还能忍，但现在是在外面，而且是在顾卫东和石曼芸面前，白鸥这副泼妇样简直丢尽了他的脸。
旁边，林悦希低着头，眼眶早已泛红。
她本以为联姻的事胜券在握，结果却闹成这样……
白鸥见状心疼的不行，连忙安慰：“希希，没关系的，咱们不哭……”
林悦希抬眸，红红的眼睛盯着她：“您不是说没问题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白鸥哑然。
她是说过没问题，但那是在顾矜北性取向正常的前提下啊！
见白鸥不说话了，林悦希抹了把眼泪，小声咕哝了一声“骗子”，起身离席！
“希希！”白鸥一惊，连忙追上去。
……
妻女走后，林志明并没有去追。
其实这么多年，他早就受够了白鸥。
当年他舍弃交往多年的女友转而跟白鸥在一起，就是喜欢她听话懂事，还会撒娇。
但随着时间的流逝，白鸥渐渐露出真面目，林志明发现她其实是一个既没有内涵，又没有道德底线的人，平时除了买买买和在太太圈里炫耀，其他的什么都不会，也不愿意做，永远觉得自己高人一等。
哪像石曼芸，本身能力就很强，在公司里是顾卫东的左膀右臂，在家又能做好贤妻良母。
半晌，林志明叹了口气，道：“曼芸，对不起啊……”
“无妨，我家曼芸没那么小肚鸡肠。”顾卫东笑了笑，“但是，你家那位就不一定了。”
顾卫东说这话的时候特别自然，都没发现林志明的脸更黑了。
旁边，目睹了这一切的顾景行忍不住在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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