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均奕淡淡说，“这么说你怀疑是乔沐杀了殷如沫？”
“我没有这么说。”袁一珊道，“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，至于乔沐会不会杀殷如沫，我不知道，昨晚殷小姐把我支开，所以我并不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昨天晚上七点到十点之间，你在哪儿？”
“我在家。”袁一珊说，“九点十五叫了外卖，九点四十五有人过来给我送餐，关于我说的这点，你可以去查，而且网上也有相关的记录以及付款明细，你们一查就能查出来。”
“这么说七点到九点十五之前，你并没有时间上的证人证明你没有离开过家里。”
袁一珊听到方均奕的话，脸色难看极了，她的情绪有些激动，“方警长，我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是，你在怀疑我？”
“袁小姐，你想多了，我只是在例行调查，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。”方均奕说。
袁一珊沉声道，“我住的小区有监控，而且也有门卫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，如果你们对我有疑虑，大可以去问问他们。”
方均奕点了点头，“袁小姐，关于这点，我会派人去小区调查清楚。”
“你在殷如沫身边做助理多久了？”苏穆突然说。
袁一珊说，“三年左右。”
“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？或者和什么人见过面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再想想。”
袁一珊看了苏穆一眼，又把目光落在方均奕身上，还真听着苏穆的话，认真想了起来，她沉凝了一会儿，突然眼前一亮，可又有些为难，欲言又止。
方均奕看她神情有异，“你想到什么了？”
“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？”
“说。”方均奕沉声道，“你现在的话对我们侦破案件有很重要的作用，还请你配合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袁一珊似是有些急切，“我的意思是，有几次，我看到殷小姐正在和别人打电话，他们交谈的重点是乔沐，殷小姐有好几次提起要对乔沐不利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殷如沫和其他人打过电话？”方均奕抓住了袁一珊话里的重点，又问了她一次。
“对。”
苏穆问，“你知道是什么人么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袁一珊说，“当时殷小姐三令五申不让我说出去，我，我就……”
“所以你就没说！”方均奕拧起眉心，不悦的看着袁一珊，“你知不知道，如果当时乔沐因为这件事而出个什么意外，你就是殷如沫的帮凶！”
袁一珊陷入沉默，不可否认的是，方均奕说的对，可当时那种情况，容不得她多想，殷如沫对她恩重如山，就算殷如沫做了再多错事，她都不能背叛她。
可后来她又想通了，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殷如沫这么错下去，所以那天她才会去找荣玦。
“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。”袁一珊心有余悸，“不过好在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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