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的回复,像把她判了死缓。
虽然舒了口气,可又不得不继续为将来而忧心。
但这是个良好的信号,起码证明凌挽苏还不至于讨厌她讨厌到不愿多看她一眼。
虽然拍了视频,但梁见舒原本的预想比这糟糕,哪怕挽苏一个字不回,也在她的考虑范围内。
因此等来回复后,她不济的精神恢复许多。
她们重新加上微信,梁见舒还没斟酌好词句,凌挽苏却开始问梁真的情况,说想去看梁真。
梁见舒不知她的意图,是真的关心还是在怀疑些什么。
于是婉拒道:“小真状态好多了,明天就去上学了。等她考完试你再去见她吧,否则我怕她会有压力。”
梁真静思了几天,有没有用暂且不提,目的达到,也该让她回学校了。
罚梁真不许出门不许跟人联系,是让她明白她做错了事。
梁见舒从未罚过她,重话都没说过几次,这是首次对她禁足。而禁足在梁见舒十几岁时,已算戴凤温和的手段了。
这次的事情,无论如何,梁真的出发点和手段都令人不耻。一个人可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,但是绝不该如此行事,在本该无忧的年纪里。
同时,这举措也是为了做给戴凤看。
让那边知道,女儿她已经罚了,也在被她妥善保护着,别人没资格再插手教训。
回到北城区的家,这座别墅在当年的她看来是解脱之处,是安全地带。
为此,梁见舒拿了为数不多的几分热情,花在设计和装修上面。很多别出心裁的小细节,她绝不允许自己的房子像老宅那边一样,如同巨大的压抑的棺椁。
试图暗示自己,摆脱过去的阴影,活在阳光之下。
从车里走出来,庭院里的植物开得正好,有专人搭理,它们茂盛,乐观,有着伟大的生机。
可梁见舒却疑心,她在这里住了十几年,她把这里,变成了第二个梁宅。
她抬眼想看看太阳,那刺眼的光还没让她感到不适,一柄遮阳伞就打在了她的头上。
于是她作罢,往台阶去。
敲开房门,梁真正在看小说。
看小说封面,还是上回梁见舒去南明街找她时,从茶几上拿起的那本。
这么些天过去了,还在读这一本。
或许是看得慢,或许是很喜欢,或许根本不在看,睹物思人罢了。
梁真穿着套清凉的睡衣,闲适地半躺在床上,彷佛这种不用上学的日子让她很自在。
看见梁见舒站在门口,她张开嘴,想喊声“妈妈”。
但喊不出口,于是闭上嘴巴,继续看书,理也不理。
反正,梁见舒都知道自己是个阴暗的人了,也不会再喜欢自己,不必再去讨好。
梁见舒关上门,朝她床前走去,淡声问:“现在连妈妈都不愿意喊一声了。”
听见这话,梁真才将书合上,在床上盘腿坐直了。
她看了梁见舒一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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