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归元山有什么异样吗?”严寒山淡淡的问道。
这转眼都已经出了正月,但空气中的那股子寒意却依旧不曾减弱多少。
严池听到严寒山的询问后,微微的低下了自己的头。
而后轻声应道:“自从严鹤年这一行人进入神王墓后,至今不曾有一丝异样。”
“嗯,这事情确实是急不来,这神王墓里面的情形绝不是我们能想象和揣度的。所以他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出来,这种事情一时还是说不准的。”
严池听到这话后,神情却依旧没有太多的变化,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。
“严老,今日是怎么了,你瞧上去怎么有些心事重重的?”严寒目光直视着严寒山问道。
严寒山这突如其来的问话,瞬间打断了严池恍惚的神情。
“哦,没什么”
看着严池这幅欲言又止的模样,严寒山愈发的意识到了这问题的不对。
但她也没再就此纠结下去,她眸光一凝,而后开口问道:“对了,严子文先生不是去说服那七宗来降吗?现在情况如何?”
听到严寒山这话,严池神情就不由得愈发的紧张了起来,可奈何面对严寒山这咄咄逼人的目光,他一时间也无从闪躲。
“怎么,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吗?”
见这严池僵持良久都不曾吐露一个字,所以严寒山的语气也不由变得强烈了一些。
“老奴不敢!”严池闻言匆忙拜倒在地,一时间他的脑海中又不由得回想起了严寒山,那日云梦泽上诛杀严义序的场面,这是他才意识到,自己事情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可不是什么待宰的羔羊,而是蚀骨食骸的“野兽”!
所以一想到这里,他整个人就不由得慌乱了起来。
“好了,你紧张什么,有什么事情,你直言相告就可以了,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呢?其中的对错我自可衡量,所以你也没必要这样惶恐,所以有何事端,如是报来!”
话已至此,严池又如何敢再去遮掩,所以他也就只能如实相告了。
“回禀族长,前去劝降的严先生出了点事情。”严池轻声说道。
而听到这话后,严寒山的心头,瞬间不由得为之一凝。
“死了?”严寒山直接问道,她神情淡然,好像说的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严池听到这话,觉得格外不舒服,可由于事实就是如此,所以他也难以去反驳什么,故此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“嗯,好了,我知道了,你退下吧。”严寒山说罢挥了挥手。
严池神情肃然,想要说些什么,可是僵持了好半晌,却依旧未能开得了这个口。所以他微微一躬身,就从这房间内退了出去。
这硕大的房间之中,严寒山身子斜躺在椅子上,而后目光凌然的看着前方,此时她的眼神中尽是一片空洞,苍白的脸颊之上,也没有丝毫的血气可言,这使得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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