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严寒山这话后,严鹤年不由得回过头看了看她。
“族长,此獠不足为虑,您且稍候,我为您取下这老匹夫的头颅。”严鹤年此话一出,先前的书生意气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则是可怖的杀意透体而出。
此时在这堂内的一干人等,见到这场面后,却都出奇的冷静,他们起身后退,将这场所留给了严鹤年和严龙溪二人。
对于这群人的想法,严寒山是再清楚不过,因为就连她自己也不相信严鹤年会是这严龙溪的对手,所以让他们两任单独对战,看似公平,实则是往这严鹤年往死路里推。
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,是严寒山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。因为按理而言,这件事就算旁人反抗的意见再大,自己也能凭着这族长令一并压下去。
可现在这严鹤年一意孤行,倒是直接将自己逼到了绝路上去,而自己就算是想救他,也没有一点办法了。
“严鹤年,你”严寒山欲语又止。
“族长你放心,这个老匹夫,我杀他如探囊取物!”严鹤年洒然一笑。
严龙溪听到这话后,一时间怒不可遏。
“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,我看你能猖狂多久!”说完,严龙溪单手向怀中一揽,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就将严鹤年向着自己身前牵扯了过来。
这屋室不大,严鹤年轻易就将严龙溪所带来的这股子吸力摆脱了,然后它一脚踏在地面之上,整个人向上拔高,屋顶被其一剑洞穿,他整个人也窜了出去,而那地面被其一脚踏的四分五裂。
严龙溪见到这严鹤年这种做法后,也不由的冷哼了一声,随后其一脚踏出追了上去。
屋室之上,白云稀薄,积雪徐徐寥落,目之所及,尽是洁白无瑕。
严龙溪立于屋檐挑檐之上,而严鹤年就处于他的对面,受两人灵力波动,四周积雪被徐徐卷起,然后猛然碎裂。周空寂寥,唯有杀气浩浩荡荡。
严寒山在严源海的陪同下,一并从房间内走了出来,至于其于一干长老中,倒也不乏精明人物,他们知道今日这事,是不可能再轻易止戈的,至于二者之间,无论胜负,这事都不得传扬出去。
否则这一干长老,岂会再有半点的威严余存。
严寒山和严源海立于屋室一侧,在她对面的就是那一众长老,其目光冰冷,寒如陈霜。
这一般人对自己算是步步紧逼,生怕自己不死,至于这份“恩情”她严寒山算是记下了,日后一旦有机会,她势必会亲手宰了这群杂碎。
屋顶之上,狂风不止。
两人衣袍被吹的猎猎作响。
这严龙溪的实力在这云梦泽上,也算排的上号的。
所有这一战,在大多数人看来,严鹤年都是必死无疑的。
静立不过片刻,严鹤年于纳戒之中将长剑荡出,这长剑混体呈枣黄色,看上去也只不过是那最为长见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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