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严寒山此时就陷入了一种进退维谷的局面,她想要坐稳这家主的位置,这严文朗就必须死,他不死的话,自己现在所积攒的权势就会沦为泡影,更坏的结果就是交不上去他要的妖核,那么自己连性命都可能保不住,所以他必须死!但他要是死了,自己统治的根基也势必会受到动摇,现在这屋子里老老实实的坐着的这些人,指不定到时候都会上来撕咬一口。
不过这说到底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所以想来想去,也只有两害相权取其轻了。
严文朗必须死,哪怕他是自己的父亲,而这些人要是不听话,自己再想办法就是了,毕竟开弓没有回头箭,如果老是畏惧失去的话,届时必定会一无所有。
至于严鹤年今日为什么能坐在这里,其实这其中的道理,并不难以使人理解。
因为她终究也还是要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,否则大厦将倾时,独木难支,自己岂不是要束手待擒吗?
但现在这群人对于严鹤年能坐在这个位置上,显然是不会有丝毫的认同感的,虽说这一屋子里的人,都是血脉同源的家族亲友,可是彼此之间地位的区分,还是严苛至极。
所以说对于严鹤年能坐在这里不管怎么看,都也些显得扎眼了。
对于这种氛围,严寒山不可能没有察觉到。
但对于这种氛围所流露出的尴尬,她显然是不去在意。
“咳咳。”严寒山轻咳两声,使得众人的目光聚集到了她的身上。
“好了,今日召集各位前来,只是有两件事和大家简单一说。”
她的话一出口,众人纷纷偏转目光,彼此相视了起来,可好半晌后,他们都并没有从对方的目光中,察觉出一丝有用的信息。所以一时间他们对于严寒山今日举行议会的目的更是感到疑惑不已。
“族长,有话您大可明说,我等必不敢违命。”严龙溪双目微眯,语气平淡的说道。
闻言,严寒山和严鹤年也不由得都将目光挪到了这严龙溪的身上,这严龙溪从外表看去,气度极为不凡,只见其穿一身藏青的袍子,雪白的胡须此时就这样飘在胸前,看上去俨然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,而且细细算来,这严龙溪约莫也将近九十余岁了,所以说平日就算是严寒山见了他也得称呼上一声祖爷爷。
但严寒山对于自己这个祖爷爷的印象,其实也算不得上是有多好,因为这严龙溪脾气古怪至极,就算是在他自己一干兄弟内,相处的也是极差的。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,他那一干弟兄死的死,亡的亡,活着的也就只剩下他一个了,而由于年纪和辈分的缘故,他在这云梦泽上的地位,自是无人可极。
通常情况下,在这云梦泽上他是极为自由的,因为就算是严文朗也很难去指使和命令他什么。
所以对于他今天能来参加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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