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严鹤年,这副神情后,木瓜才不由得将灵力撤去。
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我严鹤年,既然忝居于此职,那么就容不得你们造次。我已经给你们机会好好坐着说话,但看样子,你们并不珍惜!”
他话一说完,右手微微抬起,然后朝着那虚空,猛力一按,只见这一屋子内所有人所坐的板凳,都化作了尘粉,消散无踪。
椅凳消失那些人也自然而然的跌坐到了地上。
“大胆狂生,你真是无理呀!”,不知是谁这么咬牙切齿,喊了一句。
“不知好歹的东西,你认为你有资格这么和我说话吗?”
可能是脾气秉性的缘故,就算心中有再大的怒火,说起话时,却依旧婉柔似水,如春风和面。
话一说完,严鹤年就将自己手中的拂尘甩出,那拂尘丝缕,一被甩出,其立即就迎风暴涨。霎时间,其就如同毒蛇吐信直奔着,那口放厥词之人脖子而去。
这丝线看似软弱,但其威力,终究不可小觑。
只见这笔直的拂尘缠绕在那人的脖子上后,越缩越紧,最后导致那人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。
严鹤年见状将手中的拂尘猛的向后一扯。
看上去虽然只是轻轻的一扯,但其力度却大得惊人,那被拂尘缠住脖子的家伙,一下子跌飞出去,六七丈之远,随后便倒在地上口吐鲜血不已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
“你行事未免有些太过于狠辣,过分了吧!”这幅场面也确实是严天扬想看见的,毕竟借着这件事情,他也才好有了发挥的余地。
可没想到,那严鹤年根本不识茬。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你也敢来命令我?”严鹤年故作疑惑的问道。
“好个狂妄的后生,难不成一点礼数也没学过吗?我是谁?我告诉你,我是这里的副统领管事!”严天扬说话时,语气中满是止不住的怒火。
“哦,副统领管事,有意思,那你是哪来的胆子,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呢?这就使得我很费解了,难不成你一个副统领管事,要比我这正的,权威还要大?”
严鹤年出言反驳道,虽说他一副道士打扮,可只有和他熟悉的人才知道家伙为什么要入道修行,那纯属是因为他。的脾气太过于糟糕,想要借入道修行来磨练一下脾气秉性,所以但凡和他有些交情的人都知道不能轻易的来招惹这家伙。
可恰巧今日,这满屋子的人还都不识好歹,那也怪不得要惹上这尊菩萨了。
严天扬听闻此话一时气急,其实他最大的心结,也莫过于这统领管事四个字之前,还加了一个副字。
他入职及早,做了将近二十余年统领管事。眼看好不容易熬走了自己的顶头上司,本想着自己能够荣登正管事之位然后堂堂正正的将那个副字去掉。
可是谁又能够料到,本就是临门一脚的事情,竟然还会被
请收藏:https://m.aa06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