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意,纸箱装着,塞一些海绵泡沫,就算出厂了。
李茂直接将两个纸箱放车子后备箱。
纪元问:“不是只有一盏坏了吗?怎么两盏灯都送过来修?”
李茂说:“坏的那盏,要照着好的那盏修。”
纪元说:“那一定是很复杂的工艺了。”
李茂说:“要拼接几千片小块玻璃,每一块玻璃的形状都不一样,单独一块彩绘玻璃,也往往占了几种渐变色,很精细,也很费工。”
她说:“灯亮起来一定很美。”
他说:“晚上给你看。”
两个人取了灯,回他家。
纪元在露台水龙头那儿接了一盆水,拿着干净抹布,蹲着擦洗那一对紫藤萝灯,像旧社会地主家的丫鬟。
李茂觉得天热,下水游泳,游腻了,趴在泳池边沿,脸上挂着笑意,看她干活。
明亮的日光下,彩绘玻璃艳丽的光晕落在地上,四处乱飞,像闪烁的虹。
他说:“先晾着,晚上再装灯泡。”
纪元说好,将洗干净的两盏灯,摆在露台阴凉的地方吹风。
李茂不游泳了,上岸了,坐在沙滩椅上,擦干头发,笑着说:“元仔,帮我涂防晒油。”
纪元刚擦干净手,问:“你要涂哪儿呢?”
李茂说:“涂后背吧。”
纪元说好,拿了防晒油,倒在手上,坐在他身边,均匀地抹在他后背上。
李茂笑着说:“元仔,再帮我按两下肩膀。”
纪元调侃:“那是要另外收费的。”
李茂问:“怎么收费?可以包年吗?”
纪元有点淘气,换了港台腔,说:“李生,您好,我系经理。刚才给您服务的系我们这儿的金牌按摩师,元仔,行情好,收费很贵,不包年。”
李茂笑了,轻轻揽着她的腰,说:“元仔,你这样就算勾引我了,你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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