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辞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说得哪句真哪句假。
他喝药的时候,确实会抱怨药苦。
小时候,许时汐给他喂药,末了都会给他一颗糖含在嘴里。
再后来,许时昭当然没有这样的耐心,傅辞也就养成了不嫌药苦一口灌药的性子。
现在却突然觉得,喝完药的时候有人惦记着给自己一颗糖,也是一件不错的事。
傅辞捏捏怀里那颗软糖,剥开包装,含入口中。
甜味自舌尖四溢弥漫味蕾,冲去口中残留苦涩余味。
“叮咚”。
傅辞打开短信页面。
许时汐:小辞,什么时候有空,我想和你见一面。
手指颤了颤。
傅辞:为什么。
许时汐:是妈妈对不起你,星期天来和妈妈吃顿饭好吗?
手机上收到了一个饭店的地址。
傅辞:嗯。
他也很想问清楚,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,他们到底把他傅辞当什么。ωωχsΠéω.℃òM
秦逾开了电视,曲腿半卧在床上,问道:“你前天真去上厕所了?”
傅辞唇角僵了僵,索性不太明显,生硬道:“......不然呢?”
秦逾推推鼻梁上的镜框:“回来就看见你睡晕在楼下泡池,脑门比火炉还烫,平时倒不见你那么弱不禁风,你是去雪地上滚了一圈吗?着凉成这样。”
傅辞没有说话,想到自己那天的傻逼行为,有些懊恼。
也差不多了吧。
去冷水里冲了个澡。
还是因为
这些话当然是不可能说出口的。
“一家人”第一趟一起旅行因为傅辞的生病搞得大家都有些郁郁。
等傅辞状态好些,就坐车回家了。
·
许时昭回来了。
五颜六色的头发消失了,这次烫得半卷,染得金黄,高高扎起,还在发尾挑染了几绺奶奶灰。
傅辞约了许时昭在外面吃饭,看着人的新发型默然。
倒是比原先那五颜六色的公鸡头顺眼。
许时昭直接揽上傅辞,拍拍他的肩膀,把人带进了一家餐馆。
餐馆装修成哥特式,地砖瓷砖奇形怪状,以黑色为基调,照明直接用红色火焰,长明不熄。
傅辞盯着包间门口两只扭打在一起的黑色异兽出神。
一顶红头发忽然在他身后窜出,拍了拍人。
“你就是许子的小侄子,不错啊,够俊。”
傅辞有心理准备,偏头看着眼前的红色长发男人,笑道:“嗯,叔叔。”
身旁许时昭大笑道:“刘子你他妈一天到晚神出鬼没,别吓着人啊。”
刘子也大笑着向前走着:“你爷爷我乐意,一般人老子还不吓他呢。”
许时昭带着傅辞跟上走着。
许时昭悄声在傅辞耳畔说道:“那家蹦极,就是这个叔叔开的,厉害吧,下次带你去,爽。”
傅辞点点头。
“那两只,是饕餮和睚眦,龙的两个儿子,饕餮好食,最爱偷吃东西,睚眦好腥杀,这个就是雕的饕餮偷吃被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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